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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在。

【忘羡】簪花令04








乾元=A  常仪=B  坤泽=O

默认坤泽的孩子只能是乾元或坤泽  常仪的孩子只能是常仪  乾元拥有绝对地位性压制








后来,蓝忘机身边就多了个混世魔王。

 


作为弟子中的楷模,蓝忘机可谓是雅正端方,遵礼义廉,却耐不住魏无羡日日逗他,每每烦躁至极,却不曾用过禁言术。他行,魏无羡便绕着他左右转与他并肩;他坐,魏无羡便没骨头似的瘫坐誓要不贴着他背不罢休;他就寝,本以为该清净些,却不料那人不肯睡觉专到他静室前练箭——哪里是真心练箭,魏无羡花招层出不穷,羽箭携着缕缕树上的玉兰幽香绕过他静室窗前,也不知是叫他无觉还是好眠。

 


那日他跪于案几前练字静心,一声响亮的口哨从窗外的玉兰花树上传来——魏无羡斜斜地倚在大树的枝丫间,叼着根草,向他弯眼笑:“蓝湛,你日后要是做个书画家,我肯定天天买你的字。”

 


蓝忘机经过这些日子锤炼打磨,倒没那么容易羞了,他抬腕落墨:“静心而已。”

 


魏无羡吐掉那根草,立起了身子,翘着二郎腿看他:“哦?还有能让你心不静的事儿?说来听听。”

 


蓝忘机不言语,实际上,他也不知道如何说。

 




 

说什么?

 


说,扰我心者,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蓝忘机不可能将这话宣之于口,心绪却又被那人扰乱,落了半个墨点,在宣纸上一圈一圈地晕开。而魏无羡拍拍膝盖处的草屑,从那棵大树上跳到他窗沿边,身形略有不稳,被蓝忘机眼疾手快扶住。

 


那人就着他的手借力转了一圈,从窗沿上转到案几前,献宝似的掏出两团雪白的大元宵:“看。”

 


那两个小东西在他手心里待了许久都快窒息了,好容易重见天日,撒丫子就要跑,被魏无羡提着耳朵一手一个拎了回来:“小乖乖,别跑,再跑就把你炖了。”

 


两只兔子见挣扎不过,索性装起死来。魏无羡道:“哎,真不动了。既如此,就只好把你们炖了,不能浪费利用价值。”他抬手,将那对兔子放到案几上,笑道:“如何啊,蓝湛,今晚吃红烧兔肉吧?”

 


那兔子一双黑玉似的小眼睛,可怜兮兮地看着屋内另一个一身雪白的物种。蓝忘机实在忍无可忍:“放回去。”

 


魏无羡道:“我才不呢,谁知道你们这了无生趣的别院竟然还有这种好玩意儿,此时不动手,还要将它们放了,我这不是犯傻吗?”

 


他支着席子坐下:“要么你养着它们,养肥了再吃,要么现在就吃,选一个。”

 


蓝忘机道:“给我便是。”

 


想了想又低声添上一句:“不许吃!现在不可,日后也不可。”

 


魏无羡好像终于等到这句话似的,笑嘻嘻地将那对兔子提上来,放在手里撸毛:“哎,蓝湛,喜欢直说便是了,我又不是不给。喏,送你了。”

 


蓝忘机垂眸,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心道:我若喜欢什么,你便能送我什么吗?

 


然而,和之前一样,他都没说出口。

 

  





两个月后,魏无羡江澄从姑苏回到云梦,诱因是堂堂夷陵侯殿下居然混账到把端方雅正蓝二公子的书换成春宫图册,惹得首辅大人大怒,遂将二人扫地出门。

 


夷陵侯本人还十分恬不知耻,完全不觉得自个儿一个坤泽到处浪有什么不妥。

 


只是,太平日子没过几天,西北传来急报,说是边关西域人举兵来犯。数十年的国泰民安之下,多数士兵都卸甲归田,唯有定北侯江枫眠,威远将军聂明玦手下握着两支精兵部队。原先因民生富庶而封的闲散王爷、侯爷全都被一纸诏书派去守边,可朝臣的嗅觉灵敏的堪比地窖里的老鼠,闻到一点点动静,就辞官跑路,以至于用人之际,满朝文武竟然空空荡荡,一个不剩。

 

 




某个“空空荡荡,一个不剩”的早朝,定北侯带着世子和夷陵侯,请命出征。

 


于是乎,有名无实多年的著名纨绔夷陵侯,带着满脑子英雄病和一身初生牛犊不怕虎的高超武艺,还有一副世人眼中本该在乾元身下婉转承欢的坤泽躯体,跑去西北大营名正言顺的凑了趟热闹。

 


这场仗打了一年多,西域人像斩不断的藤蔓,一波一波地爬上这片热土,威远将军和定北侯不胜其烦,积攒力量狠狠回击了一场,西域人连忙嚷嚷着怕了怕了别打啦咱们签个协议吧,双方才好好的坐下来商讨了个协议。结果就是,夷陵侯出马和谈,谈到最后西域人脸都青了——真没见过这么贪心又无赖的人!

 


拿到协议的时候,江世子露出自打仗以来第一个真心的笑容:“可以啊你,干的不错。”

 


夷陵侯得意的花枝乱颤:“也不看看你魏哥哥是谁。”

 


班师回朝那一日,立下一等军功的夷陵侯却没回京城。他三拜九叩,谢过江枫眠多年养育之恩,然后告辞了定北侯府,从此一敛高调的办事风格,隐匿声息。

 


魏无羡的想法说来也挺中二:一个人,既然参过军,就是彻彻底底的脱胎换骨了,此前他可以说人生苦短确须及时行乐,而现在,他打算做点有意义的事,好歹算是不枉一身的热血衷肠,不枉一身的风发意气,今后回顾起来,好歹不枉此生。

 


年少轻狂,鲜衣怒马,一个都不要辜负。

 

 



 

 

是夜,星子稀稀拉拉的出来走个过场,又悄无声息的躲起来了。一皂衣青年——身形高挑,勉强能看得出是个青年,腰间一条深红腰带,勾勒出青年纤韧腰肢,还别着一支通体墨黑的笛子和一个十分不起眼的酒壶。他手里牵着一匹乌黑的骏马,鲜红的发带和笛穗在夜风中悠悠飘动。

 


那人拿下腰间酒壶,灌了一口,冰冰凉凉的酒水下肚,转化成滚烫的血液,流淌在四肢百骸里。

 


此人正是大言不惭说要游遍天下的夷陵侯魏无羡,而此时距西域一战,已有三年了。

 


三年以来,他一人一马一弓箭行走江湖,拓宽见闻也结识了不少人,有许多正直忠诚的绝世侠客,也不乏臭名昭著的江洋大盗。累了,就回云梦转转,至于他那先帝特赐的夷陵侯府,倒是也去过,只不过大笔一挥,换了块“伏魔殿”的牌匾上去,且在新帝登基,料理了之前一手遮天的温左相之后,转手就把西域一战时自己的副将温宁,还有其姊神医温情安顿进去,完全不觉得“窝藏罪人之后”这种罪名能撼动到他的一亩三分地。

 


事实上也确实不能,他签订的那一纸和谈协议书直到现在都在保护着边境不受侵犯,加之温情姊弟只是温左相的旁支,官商勾结,谋权篡位的事一件都没做过,新帝也就默许了。

 


魏无羡留着二人,其实也不全是因为私心,实在是温情姊弟对他而言,用处极大。

 


温宁与魏无羡年纪相仿,长得很清俊,一副柔弱胆怯的样子,就差没在脸上写我是老实人快来欺负我。然而此人实际上是个武力值爆表的乾元,因为箭术高超得了魏无羡赏识,提上来做个副将,办事很牢靠。魏无羡人不在京城,很多消息都要温宁来传达。

 


温情娘亲一脉是医药世家,一手医术传女不传男,可惜温情娘亲好好的一个绝代美人,只因为是个坤泽就要被禁锢起来生儿育女,红颜薄命抑郁而终,温情为其不忿,研制出能够抑制乾坤常本能的异性药。魏无羡再怎么嘚瑟,终究是个坤泽,关键时刻还是得靠着温情的药过活。

 


整顿完这一切,魏无羡觉得,除了“师姐跟金孔雀的亲事还是没有取消”以外,他再也没有什么后顾之忧了。

 


当然,不包括现在。

 


堂堂夷陵侯,冷酒下肚浑身激灵,刚站起来往前走一步,就因为夜视能力太差,连人带马摔下了山崖。

 

 






 

 

走剧情的一章,写的很拖沓很流水账

 

少年时期本结束√(枇杷那段引用了原文)

 

大背景设定是温氏左相,金氏右相,蓝氏首辅,江氏侯府,聂氏将军府

 

下周没有低保,这周也比较少    冬眠去了【顶锅盖跑】

 

本章字数:27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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